捅刀忏悔者。

=文森特=柩荼。
<头像鸣谢@惜里哗啦>
<APP背景鸣谢@山匪>

“我是没有天赋的业余歌者,只负责拼凑听来的曲调。”
你可能有所不知,我是个斯莱特林吹。

【我x萨拉查】意外事件 4 噩梦意外

我流玛丽苏爽段子。
我流迦勒底。

我流设定。
乱写的。

还能说什么呢?
玛丽苏+ooc。

——4.噩梦意外

被意中人表白的激励效应显然是巨大的。
整整一个月文森特都超乎寻常地勤奋,迦勒底方面的负责人感到欣慰。但是,其他从者感觉就没那么好了。
罗摩在第三十四次目击御主在休息室一边把萨拉查的手指贴在唇边一边做文字功课的场面后,由衷地想念起了悉多。
啊,吾妻,余何时才能与你再见?

勤奋的结果就是接下来大概有一周(甚至以上)的闲暇时间。
事实上文森特和萨拉查都很收敛,两个性格内敛的人还不至于放闪到特别厉害的程度。
罗曼医生说,呸。
除非那两个能把目光从彼此身上撕下来超过一个小时,或者不要总是同时出现在一个地方。
当众接吻和调情确实一次都没有,但鬼知道这种诡异的“你说上半句我就知道下半句是什么”的默契是怎么回事。

一直以来在迦勒底训练,高中生活延续的恶习在文森特身上已经几乎没有了,除了一件事。
无法改变的睡眠质量极差,和因为惧怕而长期熬夜之后强行提神导致的咖啡因成瘾。



世界被成功拯救了,文森特下飞机时已经是夜晚,他愉快地走在回家路上。英灵们都离开了,虽然遗憾,他也有好好告别。
穿过一向习以为常的、缺乏灯光的路,拐进自己家在的旮旯里。文森特哼着歌摸钥匙,一步一台阶地向上走。
都拯救世界了就不能给点福利吗,至少让我搬个家啊,文森特心想。
楼梯似乎长得没尽头。
六楼不应该早到了吗?体力和从前不同,但数台阶的习惯是没变的。整整100级台阶,他不可能记错。
这么想着家门口就到了跟前,也许是数错了。他伸手去摸门把手意图找到钥匙孔,却发现门是虚掩的。

巨大的恐慌霎时攫住他的心脏。

文森特在猛烈到疯狂的心悸里醒来。他用冷水洗了脸套上制服就推门出去。萨拉查的房间在附近,他站在那扇门前时踌躇许久,手指搭在门板上犹豫。
惊恐之下他没看时间就冲了出来。也许萨拉查在休息,而打扰他是很不好的。

门在下一刻被打开。

斯莱特林只穿着衬衣和长裤,大概是在看书。不知为何文森特松了口气,他犹豫着伸出手去拉萨拉查的袖口,一点一点把另一只手的手指塞进萨拉查指缝,然后抓紧。
萨拉查往里退了一步,把文森特也往里拽,接着伸展手臂越过文森特关上了门。收手的时候萨拉查顺势抱住了文森特。他的手在发抖,不自觉地发抖。

文森特显然精神状态不对,少有的拥抱里他都会发出尴尬而害羞的声音,而此刻他一动不动地被萨拉查揽在怀里。
搭在颈侧的指腹摸到了脉搏,皮肉下跳动的脉络昭示着肋骨下三寸的器官是何等不安定。
萨拉查不做声地抱紧了一些。
过了一会儿文森特咕哝出声:“我允许你对我用摄神取念。”
一道令咒。

文森特的脸隔着衬衫布料和萨拉查温热的肌肤相贴,人类的温度,带着少许清洁咒特有的味道,和一部分魔药的气味。他神志恍惚了一刻,知道萨拉查已经行动过了。

萨拉查在魔咒短暂链接的记忆里被扑面涌来的巨大孤独淹没。
文森特·艾默瑞德(Emerald)的整个人生仿佛就是拒绝和被拒绝的无数种演绎方式,他拒绝一切包括他自己,因此连父母给予的真名都抛弃了。
所以也就不难解释,梦见回到家那一刻家里却出了大事,和因此而感到恐惧的原因。
还有同意摄神取念的原因。

文森特希望被理解,被接纳。阴差阳错地他身上总会发生尴尬、不愉快的事情,好像永远都在做错事,被排斥被误解是常有的。
无法改变现状,学会躲起来用拒绝保护自己就很容易了。
他自卑又害怕着,却也骄傲又超乎寻常地勇敢。那大约是一种孤注一掷的勇气,因为什么都有可能失去,如果没办法拒绝就只能接受。
也因为无法讲述,选择了开放自己的思维和整个大脑。

……以及意料之外的惊喜,文森特这时在想的是想把眼前的从者锁在自己身边。
萨拉查知道文森特有黑暗面,他旁观文森特的训练,长期压抑的暴戾有时候会在刻意设定为两倍强度的训练里少许露出水面,文森特愤怒的时候更明显一些。
如果英灵化,毫无疑问会变成Berserker(狂阶)。

今天这样完全不加遮掩的把占有欲表露出来大约是第一次。平时文森特顶天了只会拉着他的手搁在唇边磨蹭,柔软干燥的亲吻摩挲指节和指背,最多加上沉迷的注视。
除此之外几乎看不出爱来,文森特害怕所有的亲吻和拥抱,会战栗,也会难为情地挪开视线。
只有眼神和控制不住收紧的手指能泄露一丝半点心绪。

半晌文森特才平静下来,但梦的后遗症仍然困扰着他,因此他没有推开萨拉查。
萨拉查摸了摸他的发尾,想拉开一点点适合交谈的距离。文森特骤然扣住他的腰,以一种恳求的姿态抬头。
眼睛里没有水光,只微微发红。
“别赶我走。”

“我是想问你要不要回去睡觉。”

“别赶我走!”鲜红的令咒这个晚上第二次消散在空气里。
就算是一天恢复一划,这个用法也过于奢侈了。但是文森特的声音带着哽咽。
“你别赶我走。”他低声说。

萨拉查此刻觉得因为准备睡觉只穿了衬衣的决定十分正确,肩膀上很快湿了一小片。如果穿着整齐,他未必能及时察觉到双眼长年发旱灾的御主的哭泣。
“呜……”微不可闻的泣声被咬紧的牙锁回嗓间。萨拉查的手指安抚性地抚过文森特后颈凸起的某块脊骨,再轻轻摸了摸肩胛骨以示存在——他并不擅长安慰人。
然而怀里的人抖了一下,瞬间僵硬。
萨拉查试探着再摸了一下。
“别碰!!!”文森特立刻极其灵活地从他怀里滑走了,甚至可以说是超常发挥。
本来苍白的脸色此刻变成眼睛和脸都在红。

文森特本来被噩梦折腾得神经紧绷,被这么一折腾猛地一松差点没缓过劲来。
萨拉查不温不火的轻触几乎要了他亲命。
从上学时他就知道肩胛骨和整个肩背衔接处都是他的死穴,被捏个肩膀就会腿软。
“我……咳。”他清了清嗓子,“我没事了。”

文森特打算走。他是真没事了,但也确实睡不着了。

萨拉查说:“留下来吧,我有事和你说。”
可怜的文森特完全没觉得这是另一个套。他十分自觉地找了椅子坐下,萨拉查淡淡地请他稍等,然后就钻进了浴室。

他研究起萨拉查摆在桌子上的书,摊开的那一本页眉上写的是《冰与火之歌》。
小说十分有趣,和原先所在的时代也有些关系,萨拉查会看并不奇怪。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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